“你又晕倒了,大家都很担心。李医正过来看过还亲自熬了药,来,喝了。”
“哦,不好意思啊。我没事儿,躺了这一会儿都好了,不用喝药。”
“不听话。来吧,这个药一点儿也不苦的,红枣枸杞淮山汤,都是你平时用的养生药材,我还偷偷加了蜂蜜哦,乖。”
“真甜,谢谢阿陌。”
这个夜,在长长的拥吻中着急地悄悄溜走了。
向北醒来时屋里没人,奇怪的是庄里、石坪场也哪哪儿都没人,连平日里天天呼嗨嘿哟大早就开始演练的骑卫们也不见踪影。
“天一,人呢?”
“山路拓到煤山了,今早的爆炸声就直接传到山上,大家都跑去底下看热闹去了。”天一的声音从头顶上方某处传来。
向北一听也赶紧爬起来往外跑。到庄门时碰上了强拉着荣祉站在崖边上的爷爷和李医正,从这儿能顺着一路低凹的山冲望见山谷。
“太爷爷、爷爷,早安。傻大,早啊。”
“姐姐,姐姐你来了。你快跟爷爷说,让我下去那里,那儿,你看,那里好多人,我们也去那儿玩好不好?我们骑马去吧?”
“爷爷,他这是——?我是想问他骑马什么的可以吗?”
“哦,小北啊,我们两个老家伙是跑不动了。经过这阵子的治疗,他除了不知道自己是谁,记忆时好时坏,想起来的也多是些片断,但武功学识都在,骑马更是不在话下,但终归让他一个人独处还是不放心。你要也想去,那就让他带你一块儿下去吧。”
“真是太好了!傻大,上马,带姐姐下山。”
煤山脚下的溪谷处群情激昂,铲碎石、和水泥、拉大滚石压路......人人都挤在里面抢活,就是希望亲自参与这条路的最后峻工。尤其是霍大将军,在看到刚下马的向北时,笑得那叫一个诡异,跟骗小红帽开门的狼外婆似的。
“小北啊,你可算是来了。阿陌这都夸你一早上了,大舅舅啊今天才知道咱家小北真是有大爱慈心的好姑娘啊,又懂医又善良,你娘教出了个好姑娘啊,是咱霍家的骄傲,是老佟家的骄傲啊,是吧阿陌。”
“呵呵,谢谢大舅,小北当不得大舅这般夸。”小北很尴尬,讪笑着给成陌使眼色,究竟怎么回事儿啊,还阿陌,他们什么时候这样亲近啦?
“哦,小北,是这样的,咱们大舅呢,想要那炸药。我就告诉他小北说这东西用在民间那是百利一弊,用在军中那就是不公平的生命收割机。大舅他不信呢。”
“哦,这个,大舅,您别冲动,这黑火药无论在民间还是军中,使用都得慎之用慎,从长计议。我们回头再讨论好吗?”
“哦,好!好!从长计议。”霍将军的兴奋被淹没在不远处爆发出来的雷鸣般欢呼声中。
马车道正式建成的同时,一条长长的、足有小儿胳膊粗的溜索,由青竹篾和古山藤细细密密绕着粗铁丝编结而成,一头穿过庄外山崖处的铸铁滑轮组,一头以铁钩固定在山冲到达溪谷时的一个小广场上,今天的峻工剪彩仪式就安排在这里。
成陌亲手将祭祀三牲装入系上红绸的吊筐,点燃信号焰。
小司南被众人推举至索道的终点高台上,摇动辊轴手把。
只见吊筐缓缓上行,顺着砍了树清理干净的山冲谷升向山庄,崖边庄子里由佟老药爷亲自将满筐的蜂蜜酒放下山来,掌声雷动,众人欢呼,佟家庄子到山下的车马货道今日起便正式打通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向北,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加大工坊生产力度,开始改变这东滨山里人家的生活状况。
福海楼的美味送上来,佟家庄的野味做出大锅疱汤,就着沧口的烧刀子,成家卫和兵工们就在这溪谷山涧热烈了一整晚。
成陌捞起向北飞身上马,抬手请大舅先行,荣王、佟家小辈与骑卫们回转山庄,一路激昂呼喊。成陌一手拉缰,一手紧揽身前向北腰肢,眼前便只有她轻扬飞舞的长发。
“小北,为什么你身上如此芬芳,陌哥哥竟有些微醺之感。”成陌将头前倾,目视前路,在向北脸侧的耳语暗哑微沙,真似醉酒一般。”
“你现在这是学会随时随地风情撩妹了吗?王爷!脸皮可真够厚的。驻马,我换去让傻大带。”
“还知道阿陌是王爷啊,连本王都骂,还想去和皇兄同骑,不怕陌哥哥吃醋吗?小心日后本王罚你。”成陌倒不介意这一路打情骂俏,但今日确实心中疑惑,“小北,我说真的,你好好闻闻,这风中都被你染上了浓郁的百果醇香,浅闻便感微醺。我可以问问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气息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