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趣说:“你一身伤还是禁足期却偷跑出来寻我喝酒,还找了这么不入流的客栈……该不会真是心血来潮吧?”
男人淡漠的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余听殷哈哈大笑,豪迈至极:“你该不会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意的是美人吧?
诶呀,我就说咱们堂堂阴善王,怎会来这样名不经传的酒楼,原来……”
她低笑。
月挚庭许是觉得她无聊,也没搭理。
“你说你干嘛老板这张脸,看着就可怕,你这样的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你。”
余听殷揶揄他竟还推了下月挚庭的太阳穴,很大胆。
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男人却也没有生气,只是甩了她一个白眼。
余听殷也是习惯了他的少话,问而不答。
她拍拍屁股起身:“所以你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就回去了,这里的酒水真是难以入口。”
见男人还是无动于衷,余听殷扭头就要走。
“我可不是偷跑出来的,我是光明正大、从阴善王府走出来的。”月挚庭起身,眼眸漆黑又深沉的仍是看着远去的马车。
余听殷:“……”
重点是这个吗?
她说了这么多话,每一个都是重点,而他却选了个最不重要的回答。
……
在姚府的厅堂,除了姚老夫人几乎都齐了。
许浒娘跟姚红雯抱在一起哭,而姚宁明也是眼眶红红的,姚老太爷则是沉默的坐在主位上。
跟在孟灼儿身后的孟祥义惊觉不妙。
难不成姚老夫人真的不行了吗?
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安危。
孟灼儿到时平静
“是你、都是你孟灼儿……”
姚红雯一见孟灼儿就冲过来打她,还控诉说:“都是你害了我祖母,我要杀了你给我的祖母报仇。”
孟灼儿一动不动,可当姚红雯跑到自己身旁时,她却往旁一闪,姚红雯的巴掌就这么直直落在孟祥义脸上。
啪的一下,孟祥义懵了,姚红雯也懵了,连哭都忘了。
孟灼儿心情顿时好不少:“二小姐您这是干什么,这就算是生气也不能动手打人,而且我父亲还是你的长辈。”
“长辈怎么了,他教女不善害了我的祖母,现在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打他一巴掌都算是轻的。”
姚红雯大声切心虚,到底是打了长辈,也不敢在作妖回了作为。
“你的脸怎么了?嘴角怎么破了。”
姚老太爷发现孟灼儿情况不对。
“不小心摔了一跤。”
孟灼儿找了个十分拙劣的借口。
这谁摔跤能甩出五个巴掌印出来,分明是被打的。
孟祥义以为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说:“姚伯伯,姚姨的事儿的确是孟灼儿的不对,我这个当父亲的绝不姑息这种行为,知晓此事后我马上将孟灼儿打了一顿。
若姚姨最后真挺不过来,这孟灼儿您要打要杀,我绝对不维护。”
这话听得孟灼儿直想翻白眼。
她觉的有时候用草包来称呼孟祥义都算夸他了。
这番话看似是跟自己划清界限,可他既是亲生父亲,又怎可能清白。
只会让旁人觉得这是个自私薄情的父亲罢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