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紫:“……”
这……合适吗?是不是太霸道了?
也行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今日在外头做的那些样子,虽然知道不全是给谢婉莘看的,但只要能让她好离开就行。
李纨紫配合着,到底进了他的书房……
银怀回了自己的屋子,刚倒下一杯水,余光看到桌子上紫金色的令牌,整个人怔了片刻,握着水杯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此令的含义是威胁,在极度的权力都做不到的时候,威胁是最有用、且有效的一种手段。
皇帝此时将紫金令摆在他的面前,他很清楚接下来要用他做什么了。
久久,银怀拿了令牌,只觉得小小的一块,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入夜后,银怀守着傅挺书房的灯暗下不再有动静后,不露声色地潜出了王府,奔着南边城镇,出了城。
马蹄嗒嗒的声音划破幽静的深夜,跑出离人归乡的急切,从天黑到天亮,一路未曾停歇。
直到抵达目的地,一处山清水秀,小桥流水的原野乡村门口,银怀才拉紧缰绳,跃身下马。
沿着蜿蜒的小路,银怀牵着马往前,春种已过,未到芒种的时节,秧苗绿意的田地里,并没有太多劳作的人,银怀扫过这一片熟悉的地方,两年未曾回来了。
他与傅挺一样,从小与家人分离,是在乞讨的路上奄奄一息后,被人捡回来的,他比傅挺好的一点是,后来,他找到了他的家人。
可也因此,紫金令的受令者这才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家人也不是自己找到的,他哪有力量去找?是皇帝给他找的。
皇帝有多会捏住人心,只有被他真正捏住过的人才明白。
那人捏住了他的家人,一次一次用他们的性命,威胁在他的身上,逼着他不得不去做一些违心的事。
许多时候,他很些羡慕傅挺,傅挺没有任何机会与空隙,让人去拿捏他的软肋。
进入村子,一人一马,从那些矮脚的房屋门口路过,格外显眼,当中有人认出了银怀,扬着声儿说道:“这不是上头银家的老大吗?”
银怀看过去,礼貌的打了招呼。
继续往村子里走去,陆陆续续一些人瞧着,认出后,也相继打了招呼。
终于走到家门,银怀看着小篱笆院里给菜浇水的女孩,在门外驻足片刻后,才喊了一声,“阿香。”
女孩闻声,回头看来,见着来人起先愣了愣,反应回来后,登时一惊,“大哥!”
银香丢下水瓢,忙去开了院门,随即朝屋里喊了几个弟弟,“阿凡,阿飞,快出来,你们看谁回来了!”
话落下,屋里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跑了出来,见着银怀,眼里登时冒了金光。
“大哥!”
银怀在门口栓好缰绳,一脸笑容,进来就搭上了这两个弟弟。
“你们还好吗?有没有听你姐姐的话。”
左边银飞道,“大哥放心,我们可听话了!”
另一边银凡打着配合,“是的。”
话才落下,银香就给揭穿了,“才没有呢!让他们去学堂,他们天天往山里跑,隔壁的同他们一样大的都考童生了,就他两个天天打着哈哈!气死我了!”
银怀听着,直接推了这两小子的脑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