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和周春霖这两人如何?”皇帝转而问了另外的事。
银怀道,“皆可用。”
银怀也是查了这两人之后,才恍然想起,那日从太后宫里出来,路过凌霄殿时,李纨紫见到他们后忽然的举动。
万万没想到,徐煜竟然与她是出自同一地方。
“周春霖乃曹伟的侄子,曹伟这人与傅挺的关系不错,这点你比朕清楚,此人当真个可用?”皇帝问。
银怀依旧恭敬规矩且自然的回道,“曹伟是曹伟,周春霖是周春霖,此人有自己的想法,皇上不妨先试试。”
皇帝未出声,手中的杆子往下沉了沉,一个激动惊喜,忙收了竿,待拉起来之后,发现什么都没有,脸色不免变得难看。
“最近的鱼儿总是不上钩,实在没趣了!”说着,扔了竿子。
银怀看罢,没出声。
陈安在旁,忙递过帕子给皇帝擦了手。
皇帝直面看向银怀,打量了一番,“周春霖这事儿,就教给你了,朕要准确的消息。”
银怀拱手领命,“是,属下知道了。”
“下去吧。”
银怀不说什么,退了下去。
看着银怀离开,陈安不解,“皇上,银怀与傅挺如此亲密,您怎还敢用他?”
皇帝重新拿起鱼竿,“朕也不想,但对付傅挺,到底需要花些功夫。”
所谓对付傅挺,不如说是对付如今的显王。
此时已然不能用以前的老路子,找人将傅挺杀了,再选个信任的人重新顶替显王的位置了。
傅挺不是原来十五岁的显王,他有太多想法了,都不知他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打算,一步一步将显王的位置坐的牢固。
如今想要除掉他,这当中得冒多少险,已经不是他们能预测的了。
“那此人嘴里说的这些……可信吗?”
关于这点,皇帝还是有自信的,冷冷笑了笑,“银怀不是傅挺,他的牵绊可多了,不敢给朕玩虚的。”
陈安点下头,一想也是,被紫金令压下的人,谁敢不从?
……
银怀离开皇城后,径直去找了秦江,将傅挺交代的事,传了过来。
因外头传出来的消息,秦江也很晕乎,拉着银怀也是问起来。
“咱老大……不是真的沉迷女色吧?从不近女色到沉迷女色,这反差有点大啊!”
银怀一想傅挺看那女人的眼神,耸了耸肩,“难说。”
秦江:“……”
“那女的真有这个本事?把他勾引了?”
银怀还是耸了耸肩,“难说。”
秦江眼中浮现嫌弃,“你怎不拦着点?”
“这事儿能拦的住?你要想想,这些年来,他可一个女人都没有过的,得体谅体谅。”
秦江嘴角抽搐:“……”
当他有过似的……
……
眨眼的功夫,李纨紫在书房已经待了小半个月了,功夫有没有进步,她不知道,正反觉得比之前有力量了。
后院里,李纨紫挥汗如雨后,神清气爽的进来书房准备喝喝茶休息休息,只见傅挺坐在案几前,看着钱宝送来的饭菜,发着某个呆,不由得有些好奇。
“怎么了?钱宝在饭菜里下毒了?”
傅挺:“……”
近些日子,厨房送来的东西简直越来越离谱了,前几日枸杞汤已经不说了,今日直接来了鹿茸牛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