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拜托林叔停的更远,再回的江晚晚。
抬起眼睛,中间的隔板还没降下。
似乎是从江晚晚崴脚,送她去医院开始,这中间的隔板就没下来过,当初她和顾鹤之都被惊得人仰马翻,也就没在意这么多细节。
直到现在,宋绵时才注意到这点不对,为什么需要升起来。
是因为担心江晚晚和顾鹤之认出来吗?
宋绵时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说:“林叔,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是哪里的人。”
林叔笑笑,温和开口:“我就是京市人,从小就在胡同巷口里长大的。”
“胡同巷口,那应该很热闹。”宋绵时说:“我小时候生活在村子里,那里的人也很多,小孩子也多。”
林叔说:“是这样的,每家每户一吆喝就出来了,小孩子们还会一起过个年,那时候我的妻子……”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及时停下来。
抬起头,想去看宋绵时的表情。
也是这一刻,他发现昨天升起的隔板还没降下来。
粗粝手掌微微一顿,林叔放下隔离板,冲着宋绵时笑了笑,抱歉说:“我没注意到这个还升着,不好意思。”
宋绵时摆摆手,唇边笑容温和且软绵,让人看不出差错来,“没关系的,林叔要是你不说,我可能也没发觉。”
林叔道:“这么对客人还是不好。”
可能是心有愧疚,林叔倒是顺着妻子的话题说下去。
等宋绵时问到怎么没看见他的妻子,林叔只是风轻云淡的一句离婚了,人带着孩子走了。
宋绵时眼见林叔这么说,也没再询问,跟着惋惜一句。
车在马路上停下。
这个地方距离江晚晚的家不算太远,但也正好卡在江晚晚家的死角,那边不能看过来。
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知道这个地点。
宋绵时笑了笑,起身下车。
走出一段距离,她听见背后的声音消失,脚步跟着一顿,背脊笔直地往江晚晚家走去。
快到门口,宋绵时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且出现细微的凝滞感,能够看出来她刚刚在车上有多紧张。
很快,宋绵时调整好表情,转身进入江家。
还没走到客厅,江晚晚颇为活跃的叫嚷声传出来。
一听就像是没有受到昨天的影响。
宋绵时的脚步没停,跨进去,江太太坐在另一侧,满脸头痛的看着江晚晚和身侧的顾鹤之,江晚晚想喝饮料,顾鹤之不让,正吵着不给江晚晚,她听见门口的动静,转头瞧向门口的宋绵时,无奈朝她招招手。
“你来了,让你看笑话了。”
宋绵时道:“没有,晚晚一直很活泼,我刚刚过来还担心她一蹶不振。”
江太太没说话,等宋绵时坐到她身边,小声嘀咕:“这孩子从小就让家里操心,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你看这么一大早,人又折腾起来了。”
宋绵时只是含蓄笑了笑,江太太看似是抱怨,实则还是疼爱江晚晚。
江晚晚把冰冷汽水拿到手上,朝顾鹤之白一眼,单脚跳立的蹦跶到沙发上。
撇了撇嘴,“他们就是太小心谨慎了。”
宋绵时看了看她包起来的腿,表明态度:“这一次我占江太太和鹤之。”
江晚晚怒极了,“顾鹤之他就是个小屁孩,不可信。”
最主要顾鹤之从昨天开始管她,吃的也管,住的也管,什么都不能吃,躺着的姿势还要调整,就像个管家婆,她真的烦得要命。
偏偏他的理由还无比正常——代替他哥照顾她。
她可不想让他照顾了。
宋绵时瞥过一眼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顾鹤之,将话题转开:“你们抓到开车的人了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