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全公司都知道，你要是不信任我，可以去问。”

许艳以为我不信，着急的脸都红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是我不信，这些事我也有所耳闻，但都无伤大雅，法律又没规定人家不可以这么做。”

“可这么做有道德吗？”

许艳反驳我。

这句话倒是把我逗笑了。

我没听错吧，许艳跟我谈道德？

上学时的事情我就暂且不说，就凭她为了一个产品能够过关，而跟我去开房的时候，她就没有资格跟我谈论道德。

“好了，这终归是楚然的人生，她怎么选择是她的事，我们这些外人没有权利干涉这么多，再说了你们都是同事，背后这么议论人家，不太好吧？”

我看了她一眼假意的劝说着，要不是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日后还指望着她能满足我的身体，我真想直接把她赶下车。

许艳见我听到后没什么反应，失望的垂下了眸子：“你是不是喜欢楚然啊？不然为什么总是帮她说话。”

“你是在质问我？”

我挑眉反问，语气有些不高兴。

她哪来的脸管我喜欢谁，换句话说，我喜不喜欢楚然跟她有个鸡毛关系？

是不是忘了学生时期是怎么羞辱我的？

“不是的，我哪敢质问你，我只是好奇罢了。”

许艳知道我是真的要生气了，赶紧软下声音来道歉。

我没有继续对她发脾气，也没有直接原谅，就乐意这么吊着她。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一些男人这么喜欢在外面胡作非为，有需要招招手就过来，还尽心尽力的服侍自己，没需要了就让她自己呆着，她还不敢有什么怨言。

这不就和女人喜欢养宠物一样吗？

谁会不喜欢乖巧可爱，还貌美如花的金丝雀呢？

因为我车内的气压变得沉重，许艳咬着唇几次抬头想要说话，但都不敢开口。

我冷笑不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许艳现在为什么这么忌惮我，不就是摸不清我背后的身份，认为能从我身上获取到什么吗？

随着我调转方向盘，车子稳稳停下。

在等红绿灯的间隙，许艳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扶着我的大腿将身子凑了过来。

“杨凡，我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很伤你的心，那都是我年少不懂事，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她眼眶通红，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由得让我心生涟漪。

我有些心软了，脑海中也同时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是让我继续记恨许艳，一种是是让我原谅她。

上学的时候都是青涩懵懂的，谁没因为年少轻狂做过错事？小时候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定性现在的心里。

就像我自己，上学的时候不也觉得那些游街抽烟的混混很帅吗？竟然还妄想着能成为他们。

现在呢？

对于那些无所事事的人，我真的是哪眼看哪眼够。

我转头看着许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