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呆了呆，盯着我好一会，还想挣扎：“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你现在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用。我看得出你只是在装而已。李婉儿，你明显还不知道真正的伏低做小是什么样子。”

我毫不退让，这次绝对不能让她糊弄过去。

我看她还在犹豫，抿着嘴唇扭扭捏捏的，干脆一把将她的手臂甩出去。

李婉儿没料到我是这样强硬的态度，身体一斜，就歪倒在地上，膝盖磕在了地板上，立刻淤青一片。

她捂住膝盖，眼里盈出泪水，“杨凡，我知道我可能有点投机取巧了，把你惹生气。所以你这样对我，我也……”

“行了。”我直接打断她的话，直视她苍白的脸，“要是张逸然把你抓回去，你就不只是膝盖磕破这么简单了！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在我家呆着吧！”

“你既然有求于我，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别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这里你想走就走，但不是那么容易待的。”

我的话像是石头砸进杨婉儿的心里，她的脸色骤变，大概是知道演戏对我没有用了，眼里的泪水说收就收，撑着手臂从地上站了起来。

“好，我道歉，都是我的错，不该答应你又去找杨金熊，不该在你的家里，对你又打又踢。”杨婉儿终于正面回应我的话。

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我还需要她更多的态度。

于是我起身坐到床边，双腿岔开，用戏谑的眼神上下瞧她：“就这些?”

“我知道，只有你能保护我了。”

杨婉儿乖顺地坐到我身边，抱住我的手臂，她这身硬骨头，在我今晚的努力下，总算敲碎一下，低下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

“只要你保护我，我就可以和你发展关系。”杨婉儿呵气如兰，手掌轻轻地沿着我的胸口游走，弄得我心里发痒，仿佛被一只猫爪子不停撩拨。

我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下意识咽了咽嗓子，“行啊，但具体是什么关系?”

李婉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过脸，把下巴埋在我的肩颈处，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柔媚的声音。

“你是个很有潜力的人，现在不但扳倒了张逸飞，也从张逸然手里逃走了。你还有杨金熊那样的兄弟，迟早会自己闯出一番本事。而且，你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我知道这些只是她的甜言蜜语，但是美人在怀，又被这样哄着，真是从身体一直爽到心里。

我揉弄着她的手，把玩那根根精心养护的手指，“所以呢？”

“所以，我们可以是男女关系，也可以是……单纯的床伴关系。”她说到最后，声音又柔又低，含糊得像是一团雾气塞进耳朵里。

伴随着她的声音，她把她的身躯也紧紧贴着我，胸前的柔软就近在咫尺，我自然不能放过，触感极好，她的脸上也浮现潮红，双眼迷离地看着我。

我轻松解开她的衣扣，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杨婉儿猛地换了体位，身体下意识抖了抖，但很快，在我的视线下，她还是舒展了四肢，任由我示威。

那张水仙花一样清幽，自我又高洁的脸，被艳俗的颜色沾染，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我颇有成就感，皮肤贴在一起激发的热度在我体内流窜，我的心脏兴奋地快速擂动。

就在快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杨婉儿像是猛地清醒过来一样，修长的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手也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等一下，等一下！”

她长大眼睛看着我，我看得很清楚，她眼里有着惊慌和抗拒。

说实在的，没男人能在临门一脚时刹住闸，能刹住闸的都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