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桥之前,嘴里还哼了一声:“这穷酸的地方,一刻都不想呆。”
两个丫环也赶紧尾随着轿子,跟着跑了。
“爹,您,不跟俺回去?”蓝守仁低声问了一句。
蓝庭祖瞪了他一眼,他没敢再吭声,他心里明白,爹是想在这里多待一会,爹是从心里舍不得雪儿啊。
说心里话,他一直都想问问蓝庭祖,为什么会对一个穷人家的姑娘这么上心?即使是他们家未来的孙媳妇,也大可不必这么隆重地对待吧?这可不像是一族之长的作派。而且,这门婚事,本身就没有人看好,不仅仅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更主要的是,因为儿子蓝敬昌根本就不愿意娶一个比他小八岁、且没有一点文化的雪儿进门做老婆,否则儿子也不会离家五年不回来。他真是想不明白,论模样,蓝敬昌英俊挺拔;论学识,通古博今;论家世,也是一方土豪之长孙,且家财万贯,想找什么样的美艳女子找不到?
但是,身为蓝庭祖唯一的儿子,蓝守仁从来都是顺从,对于父亲说得每一句话,只有服从。现在父亲让他们都离开,那就先离开吧,于是在两个家丁的搀扶下,也上了轿子。
不过,他很快又跳了下来,来到高城男的身边,看着这个外面来的青年男子,正紧闭着双眼,头上的血似乎还在往下流。也许是因为嘴被袜子堵得过于严实,很是痛苦的样子,他转头招呼了一下站在门口的蓝福贵,说:“把你的臭袜子先拿出来吧,给他喝点水,然后再给他堵上,总之,现在还不能让他死,还得留着他给雪儿陪葬。”
“村长大爷,他本就该死。”蓝福贵说着,又上前踢了一脚。
蓝守仁没有说话,转身上了轿子,走了。
看着院门外还剩下一顶最大的轿子,这是族长蓝庭祖的专属轿子。在蓝狐村,只有族长的家里才有轿子,也只有族长的家人才有资格乘坐轿子。虽说从村东头到村西头,路程不过二、三十分钟,但作为族长以及他的家人,出门大都是要乘坐轿子,以显示身份。
看着大家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蓝庭祖就转身进了屋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