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意识到后面那一句有些太犯忌讳:“从此承欢无闲暇,你我来日方长,总不能新婚第一日,连床都不起了吧?”
听着那句从此承欢无闲暇,霍渊眼中掠过一丝暗芒,无意识想起昨夜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求饶的模样。
高贵无比的长公主,在他一个卑贱质子身下哭求娇吟?
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暴戾和兴奋,掌心忍不住收拢。
感受着男人的异样,祝颜歌唇角无意识扯了扯,若有深意道:“一夜春宵,驸马……可还满意?”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绕着圈,能明显感觉到他胸腔的震颤越发强烈。
霍渊伸手握住她手指,声音低哑蛊人:“臣自然满意。”
可他嘴上这么说,祝颜歌脑中的心动值却一点没有上升,还是个鲜红的【0】。
狗男人,一点都不动心?
祝颜歌不服气了。
她将手指从他掌中抽离,跪坐起来骑在他腰上,臀沟恰好抵在他小腹下不可描述的某处。
霍渊指骨一紧,却并未有所动作。
祝颜歌俯身,唇瓣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本宫也甚是满意,只是却觉得有些不尽兴呢。”
她的柔软蹭着他的脖颈,明显感觉霍渊的喉结微微一动:“驸马还想不想……”
身下的肌肤似乎都在这一瞬变得滚烫了些,祝颜歌在心里得意的翘尾巴,感受着那双灼热的手落在她大腿处,正要继续撩拨,外面却忽然传来丫鬟有些惊慌的声音。
“殿下,后院的公子们备了白绫,都要寻死!奴婢们拦不住了!”
祝颜歌动作一顿。
原主虽然得帝王信重,却不是个傻子,在圣上地位稳固之后便做出一副风流荒唐不问朝政的样子,在后院养了许多面首日日寻欢作乐,却从没越矩。
原本那些面首是得知长公主有了驸马,想用这种办法争宠,原主也懒得麻烦,直接将他们全部赐死。
但她也算是个现代“人”,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
她在心里暗骂一句麻烦,却只能起身淡道:“本宫这就去。”
霍渊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讥诮,面上却若无其事:“可要臣为公主梳洗更衣?”
祝颜歌有点意外,但想到男主接近原主本就是为了她手中权势,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也就想开了。
“那就辛苦驸马了。”
她托腮靠在床上,看着霍渊穿好衣服去断了热水,拧了巾子细细拭去她身上的汗液。
那只手一路滑向她腿间,轻轻擦着她敏感的某处,让她忍不住又有些情动。
她绞紧双腿,眼眸带着些许促狭看向霍渊:“驸马这是吃味了?平白无故勾本宫做什么?”
霍渊神色如常,手上动作却不停:“臣是公主钦定的驸马,也是您唯一的夫婿,和玩物吃什么味呢?”
他伸手撩起她散落耳边的发,饶有深意道:“您与我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公主是想到了什么,才觉得臣是在吃味勾人?”
可恶,被拿捏了。
祝颜歌被他说得没得还嘴,心里莫名气闷。
她强作镇定任由他帮他擦净身子穿好衣裳,才叫来丫鬟帮她绾发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