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这件龙袍就是最好下手的东西。
越想,萧驰越觉得这是目前最靠谱的一个办法,于是也不顾更深露重,派人去把礼部尚书给找了过来。
礼部尚书姓陈,也是一把年纪了,强行被拉起来差点没了半条命,可是这人是丞相,他也不敢有意见,诚惶诚恐地弯腰道,“不知道丞相大人深夜把我叫过来所谓何事?”
“霍渊是你的手下吧,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可不可以做事?值不值得信任。”
陈尚书想了想,“倒是一个可塑之才,丞相难道看上他了?“
自己的计划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安全,萧驰点头,”不错,过几日就是先皇的忌日了,祭祀大典又要来了,这一次还是你们负责,而我想要他来主持祭祀大典,操办大小事宜。”
陈尚书越发惶恐了,“难道是去年的祭祀大典大人不满意吗?所以今年指名道姓的让驸马爷来做?”
去年操办祭祀大典的还是自己一手抬起来的,现在已经做到大理寺丞的学生,事关自己利益,陈尚书难免有些着急。
“那倒不是,你不用这么紧张,只是陛下那边的意思你应该清楚。”萧驰压低了声音,“如今陛下最在意长公主,长公主又这么看重这个驸马,所以陛下私底下交代我,要多给他一些活,礼部不过就是他的踏板,他以后可是要成为陛下左右手的人。”
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所以按照天家的意思,他理所当然地要把这种不难又很重要的活交给驸马。
陈尚书明白了,呼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我回头就去告诉驸马爷。”
“辛苦你这么晚跑一趟,我这边也是着急,陛下那边吩咐下来,我没有办法再拖延了,毕竟明天就要商讨相关事宜了,到时候再说就来不及了。”
陈尚书苦哈哈地道,“大人哪里的话,事关重要,老臣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
又和萧驰寒暄片刻,陈尚书就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次日,陈尚书果然就给霍渊传达了这个意思。
其实霍渊昨天的话倒不是全部说谎,陛下确实有嘱咐自己多看着点霍渊,有什么机遇就抛给他,因此这件事就算告到了陛
可是霍渊就是觉得有些不对,表情凝重地回到了公主府。
祝颜歌正躺在后院的太师椅上看戏,咿咿呀呀的唱腔几乎传遍了整个公主府,她自己慢悠悠地摇着扇子,时不时从白芷手里面吃下一个葡萄,好不惬意。
看到了她,霍渊表情不自觉放松了一些,走上前挡在她跟前,“太阳这么大,也不知道给你们主子打一把伞,到时候把她晒伤了怎么办?”
白芷白罗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个感情竟然如此如胶似漆了,她们不敢看清霍渊,转身就要去拿伞。
没走两步,又被祝颜歌叫住了,“好了,你们两个给我回来,不许去。”
又转头冲霍渊挑眉,”你干嘛一回来就教训我的丫头,现在太阳也不大,晒一下刚刚好,整天躺在屋子里都快要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