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冤好伸的,一个两个可能是污蔑,难不成十个八个也是污蔑,那些学子总不能心甘情愿把钱放到贾府吧?”
这件事情,祝颜歌是知道的,前几日祝恒海有跟自己提过,当时他特别生气,因为他发现贾府里面竟然比国库还要充盈,破口大骂了好几天,说要让贾仁死上十次八次的。
大汉甲却十分嘴硬,“不,贾老师就是被冤枉的,那一些人只是想要贿赂贾老师,贾老师为了拿到罪证,才把钱收起来的,打算科考一结束就上交给陛下。”
祝颜歌觉得十分可笑,一边连连点头,“哇,那这个贾老师也太伟大了,非但拾金不昧,还这么舍己为人,实在是叫人叹服。”
大汉甲额头上青筋狂跳,“这位姑娘何意?”
祝颜歌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什么都没有说。
大行甲从怀里掏出了一沓纸张,递给了纳兰鸢,“这些就是证据!”
祝颜歌有些纳闷地接过一张纸看了一下,上面是一片文章,朱红的笔密密麻麻写着批注,大多是一些无聊又好听的废话。
“什么意思?”纳兰鸢看了半天没有看明白。
“从贾老师给我们的批注之中,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无比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贾老师根本就不缺钱。”
祝颜歌缓缓睁大了双眼,没有想到世间竟然有人能说出如此荒唐的理由,一下子都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纳兰鸢则直接把那团纸团成一团丢到了湖里面,脸上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似的,“贾仁教出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徒弟。很合理,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还这么重情重义,难得难得。”
一直不说话的大汉乙粗声粗气地道,“什么意思?”
“贾仁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找证据,我让人把他抓了,之后还打算给他五马分尸。”纳兰鸢换了一个姿势坐着,“你们觉得怎么样?”
最近,后宫干政的事情已经被所有人批判过一次了,这两个大汉自然也听说过,脸色当即就是一白,“你是皇后?”
“嗯哼,开心嘛?”纳兰鸢心情愉悦地说道。
两大汉一时无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两大汉对视一眼,突然之间狞笑了起来,“既然您这样不留情面,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罢,他抬起手放了一个信号弹,水里面飞出来四五个穿着黑衣的身影,他们同时落在船上那个,那船顿时往
云浅浅几人都被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缩成一团,“你们想干什么?”
撑船的渔夫也是他们的人,转头就撕掉了自己身上的伪装,同几个大汉一起扑了上来。
纳兰鸢冷笑一下,把祝颜歌护到身后,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转瞬之间就同几人对上了。
船一上一下,船上的人惊叫不止,时不时就有一个人被纳兰鸢甩下去,湖面上漂浮出一层层血迹。
枫叶落在了水里,随着血液一起飘散,一下子也不知道谁更加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