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颜歌觉得手臂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

“什么东西？”

云浅浅遗憾地摇头，“我也不知道算什么东西，或许算一个组织吧，总之，他们很强大，强大的不像人，他们似乎能随时掌控天下的动向，想要扶持谁哪一个国家就能扶摇直上，想要贬谪谁，哪一个国家就会一落千丈。”

祝颜歌觉得荒谬，“怎么可能，世事怎么可能掌握在人手之中，天下局势多变，压根不是人力可以掌控的。”

“我一开始也不信，不过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因为除了这个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你知道当年真正练出药人的国家有多少个吗？三个，你知道如今幸存的强大的国家有多少个吗？三个。”

如果是真的，这一切匪夷所思。

如果是假的，这一切又太过于巧合。

若是从前，祝颜歌自然不可能相信这些超出人伦之外的事情，但是如今自己存在就不合理，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没有反驳。

“你方才说强大的国家部族有四个，为什么现在又说三个。”

云浅浅目光奇异，“公主，你忘记了吗？你嫂子除了是大乾人，也是萨哈族人，一个人占了双重身份，萨哈族到如今都是所有国家忌惮的一族。”

祝颜歌揉了一下额头，这件事隐隐约约还是有点印象的，不过如今自己的三观正在不断的重新建立，这些琐事自然也就记不清了。

“药人？天晟药人是谁？已经死了也算？”祝颜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算的。”云浅浅叹气，“你应该能猜到是谁吧？炼制药人，需要皇室血脉，而作为皇族，第一个会舍弃的自然是不受宠的皇子公主。”

祝颜歌脸色发白，那岂不是祝恒海也是……？

“药人是如何炼制的？”祝颜歌听到自己这么问。

云浅浅也不知道是不忍心说还是真不知道，“不清楚了，你去翻翻书吧，应该大体上都是一样的。”

一样？怎么个一样法？纳兰鸢不是早就告诉过她了？在人的身体上各种各样的毒药，把人用来做人体实验……

祝颜歌想起霍渊伤口遍布的身体，原来以为那些都是打仗留下的，如今想来又觉得荒谬，打仗若是这种架势，早就活不成了，那些伤口必然是经年累月地累计下来的。

她又想起祝恒海无数次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眼神，那微弱的仿佛随时都快要熄灭的双眼，这一切的一切几乎都嘞得她快要窒息了。

“其实，女子是更适合用来做药人的。”云浅浅又补充了一句。

这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割尽了祝颜歌的心头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就掉出了眼泪，她没有想到原来祝恒海真的会拼上性命保护自己，甚至从来没有透露过一句消息。

祝恒海待她，从来报喜不报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