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打点好了,公主,现在就动身吧。”云浅浅转头客客气气对祝颜歌说。
祝颜歌看了下外面的天色,现在正是深夜,忍不住皱起眉头,“难道京城里面没有宵禁?我们现在还可以出去吗?”
云浅浅微微一笑,“公主您放心,可以的,明日要宫里面要开宴祈福,所以是今晚京城之中确实没有宵禁,因为外面陆续有贵客前来赴宴,而且不趁着王爷没有醒的时候离开的话,他醒来之后怕是不会跟你走的。”
这倒也是。
祝颜歌没有再犹豫,给纳兰鸢递了一个眼神,后者十分自觉地上来背起霍渊。
跟着云浅浅,几人确实一路通畅无阻地来到了门口,云府前放着一架板车,板车上面垫着少许稻草一块破被褥。
云浅浅压低声音说道,“没有办法,做戏做全套,所以怕是要委屈你们蜷缩在这
祝颜歌抿了抿唇,算了,好歹霍渊现在睡着,什么也不知道,她将霍渊放上板车,自己也要躺上去时,一个声音的出现再次打断了他们的动作,“豁,没有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浅浅,你果然不是很老实。”
尽管这个声音只听到过几次,祝颜歌还是对它印象还是很深刻的,那个声音正是东凌帝的声音。
祝颜歌感觉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而上,顷刻之间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了。
云浅浅更是噗通一声直接跪下来,浑身上下都开始不断发抖,大概她对东凌帝的害怕完全掩饰不了,这也不太可能是在做戏。
全场唯一一个还算镇定的就是纳兰鸢,他转头心情颇好地行了一个礼,“陛下,还真是好久不见啊。”
东凌帝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好几眼,良久才想起来这是谁一样,眯起眼睛笑道,“原来是大乾皇子,真是不知道什么样的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又看了看祝颜歌,“噢,不必说了,肯定是令妹哀求您过来的吧?”
“是啊,不然怎么知道堂堂东凌皇帝,竟然还要欺负自己儿子呢?”纳兰鸢抱住双臂,“啧啧,真可怜,从小到大都在被吸血,被敲骨吸髓,到了今时今日你还冤魂不散,要是我,我就巴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了,没见过这么坑儿子的爹。”
东凌帝面上似乎有些过不去,一阵青一阵白的,过了半晌,才勉强露出了一抹不太真诚的笑容,“我们的家事就不需要外人来置喙了,朕看你若是没事还是管好自己吧。”
“所以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呢?你看你害得他还不够惨吗?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他?”祝颜歌终于忍不住了,有些义愤填膺地开口。
东凌帝的神情却极其奇怪,像是在审视一个不那么令人满意的儿媳,他轻声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对我误会为什么这么深,我从来没有想要对霍渊怎么样,左右不过是想再让他为故国,为君父做一些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把他放倒,若是让我跟他直说,他也未必会不答应!”
“你就是欺负他是吗?”祝颜歌神色一凌,“你觉得他还是当年那个任由着你欺负的孩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