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祝颜歌可不相信这种烫手山芋没事祝恒海会扔给自己。
“是,这很奇怪,不过我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皇姐了。”祝恒海面露隐忍,“我会尽快让她离开的。”
祝颜歌看他脸色,自然不忍心苛责,轻叹息,“不要总是什么都为我考量,你应该先考虑考虑自己,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是一概不知,若是能为你也分担一下什么,我会很开心的。”
“皇姐。”祝恒海反而有些手足无措,盯着自己的足尖,片刻后倒,“药人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跟你说,只是个中曲折,实在难以向外人言明,你也不用听纳兰鸢乱说,他那个人最喜欢夸大其词。”
祝颜歌摇头,“比起他,我更了解你,你是什么都不会和我说的。”
祝恒海别开了脸,“我只是不想你搅入这个局面罢了。”
“有时候我更希望能和你一起分担,而不是一直受你保护。”
祝恒海强颜欢笑,“那我坐这个位置有什么意思,本来就有诸多束缚在身,现在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还不如早日退位让贤,和你一起隐居山林算了。”
“不要说这些任信的话。”祝颜歌蹙眉,“我是认真地想要让你不要把我当成一个瓷器看的。”
这下祝恒海不说话了。
“还有,药人是不是会有很严重的病痛,纳兰鸢的寒毒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
祝恒海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到这里,开始胡扯了,“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他日常研究的那些东西都不是非人之物,得一些奇奇怪怪的病其实都不奇怪。”
祝颜歌定定看着他,“不可能。”
她打算诈一下祝恒海。
祝恒海看她反应这么笃定,还以为她真的知道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十分慌乱,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影响到身体,他竟然真的感觉到一股疼痛袭来,这种骨子似乎一寸寸被打裂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熟悉,他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去。
诚然,他在祝颜歌面前想要装得无坚不摧,可是这种疼痛根本难以忍耐,他捂着胸口,半跪在地。
祝颜歌反而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怔怔地看着他片刻,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上前搀着她手臂,“这是怎么了?”
“皇皇姐我……”祝恒海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脖颈上浮现出了一条条青筋。
祝颜歌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看到纳兰鸢犯病的时候没有一点惊讶恐惧了,原来他自己也时刻承受着这样的疼痛,她连忙把祝恒海扶到自己的床榻之上,颇有些手足无措,“我去叫太医!”
下一刻,手就被握住了,祝恒海几乎咬碎了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件事情,绝对,绝对不能让朝中人知道。”
“为什么?”祝颜歌声音尖锐。
“我,我刚刚没有来得及说的,父皇有一个私生子。”祝恒海喘了好几口气,才把话说完,“所以琥珀才敢这么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