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们高估了高家,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现在大渊朝廷的稳定。
至少在江语棠所了解到的历史之中,西番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身为大渊的属国,甚至之后
直接被歼灭,纳入大渊的国土之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暂且不提,江语棠最担心的,到底还是秦恪。
“那正北将军在这其中,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她问。
沈珺之想了想,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愿意与你说,实在是入宫之前,我也是一头雾水,夫君更是什么都没与我说。我虽然想安慰你,可现在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
看沈珺之如此坦诚,江语棠就知道在她这儿估计是问不出什么了。
不过想想也是,这到底是涉及国防的大事,别说是沈珺之了,就算是她的夫君赵绥安,也未必能够事先得到消息,此时她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于是也只能耐着性子,点了点头,不再为难沈珺之。
“那若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你一定要与我说,我就在府里等着。”
沈珺之自然是答应下来,亲自把她送了出去,看见她平安上了马车,才松了一口气。
“殿下为何不与江姑娘细说呢?明明今天早上,皇宫里头才来了信件。”
沈珺之身边的侍女不明白,于是也就问了出来。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侍女也知道这二人
之间的交情,那绝对是生死之交,江语棠对沈珺之没有存心,沈珺之对江语棠也没有什么提防。
此时却故意隐瞒,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然而沈珺之却是轻叹一声,望着那离去的马车,终归还是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她的性子,也不知道现在皇宫之中的情况。我若是与她说的话,她恐怕就坐不住了,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我难以和四皇兄交代。”
沈珺之说到这儿,也不由得想起今天早上收到的那封信件。
信件自然是赵绥安让人送来给她的,无非就是报个平安,不让她担心,可是有关于皇宫之中的事情,也是说了一二。
秦恪身份特殊,作为北镜的逃兵,再加上和镇北将军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此时已经被关押了起来,恐怕也免不了会经历一场询问。
宫里头那些人究竟会不会徇私枉法尚且不知,总之皇帝那边,大概是不愿意轻易原谅的。
倘若让江语棠知晓了这个消息,她又能怎么做呢?难道还要打到皇宫里头去,又或者是请求太后为她做主?
她大概率是束手无策的,那么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就未必是一件好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