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将赵清珵的窗子关了起来,“侯爷,这下您当真要担心了!”
锦衣卫不必兵部和三大营,那里头可都是跑江湖的狠角色,石斛功夫好,但不代表护卫的身手都和他一样,来十个石斛还能挡一挡,再来十个背着鹰棍的锦衣卫,还真有点悬。
石斛丢了手中的鹰棍,呸了一口血水,面露狠色:“干你奶奶的!”
八
星阁中的动静大,于勐和白卓宇自然听到了,两个人坐不住,起身便要往外面走,赵垚坐在主位上,沉着脸,“站住。”
厅外围着七八名护院,各个面露狠色盯着两人。
于勐比白卓宇沉得住气,他转身,笑着看向赵垚:“越王今夜这一出,唱的什么戏?那不成越州的接风宴,都是这个接法?”
“下官孤陋寡闻,还请越王解惑。”
赵垚懒得和于勐扯这些文绉绉的话头,他吃着碗中的一叠贡菜,高高在上:“本王唱的什么戏与你们无关,今夜你们若老实呢,明日天一亮本王就在越州给你们安排一个好差事,反正做官嘛,在哪里不是做?何必跟着赵清珵这个短命鬼,岭南都烂成这样了,你们继续留在岭南也没有明天,不是么?”
赵昀铁了心要赵清珵死,赵垚不过是个小人物,望都哪一个人拎出来都是一尊大佛,没办法,大家都是为了活下去。
“越王,您这是打算与我家侯爷……”
“侯爷?”赵垚一声冷笑,“赵清珵那个逆贼之子,也配叫什么侯爷?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今天有明天没的,你们岭南一群泥巴狗也敢在本王跟前叫唤,算个什么东西!”
于勐转了转
手腕,他一脚踩烂了身边的矮凳,拿起一根木棍便朝赵垚坐的地方丢去,啪,赵垚眼前的碗筷被砸得稀巴烂,于勐一把抽出桌上的锦布,大声吼道:“老白,上!”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家侯爷有没有明天!”
于勐三下做两下地将赵垚绑在了椅子上,“阴沟里的老鼠?我呸!你说我家侯爷是老鼠侯爷就是老鼠?我还说你是臭水沟里的蛆呢!”于勐一脚踹翻了赵垚,赵垚被绑在了椅子上,在地上滚了两圈,狼狈至极,他望着离开的于勐和白卓宇,断断续续地咳道:“你……你们这是……放肆!放肆!”
赵垚被绑的动弹不得,他趴在地上,恍惚间看到了一双布鞋。
抬头,正事心腹胡庸。
赵垚大喜,连忙道:“快,快将本王搀起来!本王要赶紧告诉太子,赵清珵这个狼子野心之徒,他想要杀了本王!”
“太子……太子定会替本王主持、主持公……”
赵垚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胸膛一股冷风穿过。
他低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插在胸上的匕首,蹲在他眼前的胡庸摇了摇头,“废物。”
风声越来越烈,赵垚只觉得体内越来越冰,他睁着眼睛,逐渐看到了一片亮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