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屈子坤将消息带回府,顿时整个安昌伯府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众人都坐立不安。
屈子阳在赌坊刚输了二百两,还想着怎么回本,就被安昌伯派人揪了回来。
当他听完四弟屈子坤的话,得知四弟妹竟然是个冒牌货,还在潞州府杀人放火,顿时觉得惹上了大麻烦。
他嘴里还带着些许酒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要喷火,“让你找个钱多人傻的姑娘,你倒好找了一个活阎王!
现在惹上人命官司,要是那丑八怪直接死了还好。
若是临安侯府不肯善罢甘休,咱们一家子都没好日子过!”
屈子坤心里也憋着气,他也没想到陆昌萍身份是假。
当初他还以为凭借着样貌,将陆昌萍哄骗上钩,愿意跟着他过日子,甚至陪嫁丰厚的嫁妆。
现在想来,竟然是他被那臭婆娘给哄了!
估算时间,想必那个时候陆昌萍就已经知道,临安侯府找到了真正的表小姐。
而她这个冒牌货,想着从临安侯府脱身,便想找一个冤大头。
亏他还沾沾自喜,以为得了临安侯府丰厚的嫁妆。
没成想他就是那个冤大头!
这时,门房跑进前厅来报,将门外大理寺衙役喊话的内容,一字不差地禀报。
屈子坤的脸阴沉得都快能下雨了,他咬牙道,“大理寺小小衙役,都敢在安昌伯府撒野?
来人,将人全都给我打出去!”
门房正准备领命离开前厅,就听到沉默许久的声音,“慢着!”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降安昌伯。
屈子坤道,“爹,这还有什么好犹豫,咱们不好好教训这帮衙役,今后谁都敢踩在咱们头上!”
安昌伯看屈子坤的眼神,充满着失望的神色。
他道,“小衙役哪里敢撒野,想必带队之人,背后有比你爹官位都高的人。”
屈子阳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您是跟随先皇征战之人,即便是正一品大官,也得给您几分薄面。”
安昌伯看着两个小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头发渐白的他,只能将目光看向二儿子屈子阜。
唯一坐着的屈子阜,接收到自家老爹的目光,沉思半晌儿才道,“如今只有不出门,将此事往后拖。
四弟妹所犯下的错事,即便是大理寺拿出证据,也只能将她一人缉拿归案。
至于嫁妆的事情,那便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临安侯府总不能每日上门要。
明日就让大哥请病假,父亲也暂时不要上朝,等风头过去再说。”
安昌伯思索了好一会儿,“子阜说得对,这法子虽说阴损了些。
这临安侯那边带来的嫁妆,全都拿去填补窟窿了,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这么做了。”
说着,安昌伯便吩咐人,等外面无人看守时,便出府将消息带给大儿子。
吩咐完下人,还不忘叮嘱道,“不想咱们安昌伯府上下,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兄弟俩这几日,给我消停点,不得出府!”
两兄弟听到安昌伯的话,还是分得清轻重。
虽然内心憋闷得很,还是乖乖应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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